本書以施特勞斯的思想研究為專題策劃了這期輯刊,收集國內外學者對他的研究和評述,以期再次與這位大思想家進行精神和思想交流。所選文章有來自施派代表人物的,有來自接近施特勞斯學說之學者的,還有的甚至來自反對施特勞斯的學者。
梭羅在《瓦爾登湖》中這樣寫道:“我借來一把斧頭,走到瓦爾登湖邊的森林里,預備造我的房子,我砍下一些箭一樣高聳入云的年幼白松……我時常沿著鐵軌走到村里,好像我是由這個鎖鏈和社會相互聯絡。”自然中所有的事物都是彼此對立的戀人,也是相互為鄰的朋友。人只有返回自然、觀看自然、體驗自然,才能認識自然,也只有認識到自然的殘酷和恐怖,才能冷靜細膩地抽象出自然的秩序、宇宙的原理,最終找到人自身的位置。這就是梭羅去瓦爾登湖畔生活的本質,也是他畢生的事業(yè)。本書爬梳梭羅14卷日記與全部作品,從生態(tài)批評的視角,重現梭羅
實用主義的再次復興,發(fā)生于分析美學衰退、美學發(fā)展陷入困境的背景下。美國猶太裔美學家理查德·舒斯特曼是實用主義再次復興的焦點人物。洞悉到單純地依靠術語的澄清和語詞的分析無法真正地解決美學與藝術的基本問題和論爭,舒斯特曼毅然告別分析哲學,轉而求助于實用主義,自覺地向以杜威為代表的實用主義傳統回歸。舒斯特曼將自己視為正統實用主義理論,尤其是杜威的實用主義理論的真正繼承人,因此,他的理論和杜威的美學思想之間,具有不可否認的親緣關系。舒斯特曼對杜威美學思想的自覺回歸,并非是不加批判地全盤接受,而是以杜威的
本書是對這17份訪談錄。這些訪談中浮現出的施特勞斯形象,可與寫作時極為審慎的施特勞斯、課堂上循循善誘的施特勞斯(分別體現于他本人的著作和由他的上課錄音整理而來的“講學錄”)互為補充。如今,接受采訪的學生中有不少已經去世,這些回憶因而顯得更加珍貴。
如今,在一個被稱為由資本的抽象結構所構筑起來的現代生活圍城中,對《資本論》及其手稿如何解讀引起了人們極大的興趣。如齊澤克擔憂的那樣,人們始終搖擺于兩種思維之間:達沃斯式(Davos)與阿雷格里港式(PortoAlegre)。前者在資本圍城之內嘗試去說服世界和他們自己,后者則聲張資本主義全球化并非我們的宿命,宣告另一個世界是可能的。在達沃斯式的思維方式中,現實世界運行邏輯被窄化為資本邏輯,它是資本的自身言說,缺陷則是無法直面《費爾巴哈提綱》的“第十一條”。約翰·霍洛威作為“開放馬克思主義”的代表學